成副将愣了一瞬,总觉得哪里不对却没有时间细想,忙道:“大将军不是让人带回将军府了吗?”
戴安脚步顿住,整个人都散发出凌冽的寒意,他冷冷的望向成副将,“我并未下过此令。”
成副将整个人呆住,脑中闪过领队的话,可、可那三人有令牌啊。
难道……
他脸色瞬间苍白,眼神慌乱的根本不敢去看戴安,颤声道:“您进府后有三人出来拿着您的亲令,说奉命带那细作回府严审。”
察觉到戴安身上越发幽冷的气息,他吓得腿都软了,强撑着道:“我见令牌是真的,便、便让他们把人带走了。”
戴安听完气得一脚将人踢飞了出去。
可他心中知晓此事怪不得成副将,有他亲令在换做是谁都会照做。
定是戴茵偷的令牌给了殷人。
还真是小看了那贱/人,这么多年了竟还不安分。
“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戴安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成副将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抬手指了指慕慈四人离开的方向,张了张口还没发出声音,一口血吐了出来。
戴安嫌弃的皱了皱眉,如此不中用比吴副将差远了。
想到吴副将,他眉眼越发沉厉,一个叛徒想他作甚。
他接过亲卫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喝令道:“随我去城门。”
既然有他的亲令,那些人势必要出城回弋阳,只要快马疾行定能将人截住。
随行两千人浩浩荡荡直奔城门,远远就看到城门大开,戴安脸上冷意更甚,驾马到门前对着迎过来的守城官就是一马鞭,“为何不关城门?”
守城官平白无故挨了一鞭,心中虽愤愤不平却不敢表露分毫,忍着痛道:“有人拿着大将军的亲令要我们开的城门。”
戴安默了默,道:“人呢?”
守城官道:“出城了。”
戴安眸底寒意森森,挥手道:“出城。”
等戴安带着人走远了,守城官身旁的一人小声道:“这般兴师动众大人可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