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酪入口即化,软糯香甜和它的品相完全相反。
慕慈忍不住又吃了一口,味道确实可以。
心里松了口气,很快一蛊吃完,对上慕夫人笑盈盈的目光,抿了抿唇道:“谢谢娘。”
慕夫人将瓷蛊接过,柔声道:“娘实在是没有做饭的天赋,这段时日苦了你。”
慕慈有心客气两句,可一想到之前的饭食,道:“我也不擅长此道,人有所长,父母亦是如此,娘不必学其他人,只需做自己便好。”
“其实我更愿意听娘亲讲讲清国之事。”
之前几次慕慈都闷头吃了,是以慕夫人并未察觉到异样,还当是自己厨艺精进,于是昨晚特意给慕震北做了几道菜。
原本慕震北吃的津津有味,可听慕慈也吃了,这才说了实话。
慕夫人还不信,尝过后自责不已。
原想就此打住,可又想给慕慈留一个好的记忆,于是天不亮便拉了厨娘学做酥酪。
一连几锅,唯有最后这一蛊虽看着像毒药但吃起来竟很是美味。
慕夫人不再难为自己,忙送了过来,远远看到女儿正要打招呼,就见她脚步一转去了隔壁院子。
心中泛起一抹酸楚,虽然女儿不再如以前那般怨恨他们,却也绝不会如旁人家母女那般亲昵。
可是,如此已经很好了。
她跟在夫君身边驻守北境这么多年,心境开阔并不是认死理的人,是他们亏欠女儿在前,又怎能用父母的身份强求她。
更何况昨日陛下已传旨封慕慈为元帅,统领三军,就连他们夫妇亦要听她调遣,如此优秀的女儿,又怎能用常人家的方法来对待。
想通这些,她不再纠结,点了点头,“乖宝想听什么?”
慕慈:“娘可知晓清国六皇子?”
在她带兵去往粼水城时,李玄朗便回了京城,分别时他提到了李玄钦。
自从宫变后,李玄钦便如同人间蒸发,她知晓李玄朗的手段是以并未询问,只当被扣押在某处,直到这时才知李玄钦竟去了清国。
以暗探的身份。
李玄钦知晓柳柔和柳泽诚所为后,一蹶不振,将自己关在屋中醉生梦死消极度日。
最后李玄朗看不过去将其大骂一顿,在听到清国在北境所为后,他一反消沉提出要去清国搜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