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抽着烟喝着酒,左拥右抱着美女又飙车寻求极致刺激吧?
所以她说。
“我为什么要哭呢。”傅晚深呼吸,她眉宇间是轻松的释然,“没有他,我就要死么?”
“不……从小到大,我又不是第一次承受痛苦。”她掠过一旁的酒瓶,抬手倒着酒,动作间的破碎感与她眸中漾着的泪成正比。“不算什么……都不算什么。我会好的,会忘记的。”
“傅晚。”厉温叙走上前几步,他的指腹触碰傅晚即将落泪的眼睑,看着那颗倒映着别的男人的泪珠落下,他眼底是不掺杂情意的心疼。“想哭,不是你无能。”
“琴弦断了便修好,修不好便换其他更新更好的。”厉温叙的语气如徐徐小溪,他的这份温柔坚定可以给人莫大的勇气。“你本就具备最优越的条件。”
傅晚看着厉温叙的眼睛,那就似山涧最清澈的泉,周身干净凉爽,可以抵挡夏日炎炎的滚烫,又能温润每一片树叶。
“厉温叙。”傅晚沉浸于厉温叙的双眸,“可以和我讲一讲,你的许愿吗?”
她很好奇,许愿是个怎样的女孩子。
厉温叙并不想刻意隐瞒傅晚什么。
可是她答应了傅母,不让傅晚知道那些陈年旧事,不将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压在傅晚头上。
“晚晚?”
此时,时今棠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