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来了啊。”掌柜的虽然瞧不见那张扣在斗笠下面的脸,但这身衣裳他还是记得的。
白朝颜没有说话,而是赏了掌柜一些碎银子。
掌柜的连忙将白朝颜往楼上请,待站定到了二楼时,便伸手指向深处的雅间道,“姑娘,您要找的人一刻钟前就已经到了,这会子正一个人在雅间里呢。”
白朝颜点头致谢,“劳烦掌柜的了,只是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心意,况且他已有妻室,我不愿让他为难,听闻今日他是来这里见朋友的,还希望掌柜的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掌柜的连忙点头称是,“姑娘放心。”
白朝颜谢过了掌柜的,这才一个人放轻了脚步声来到了白鸣岳旁边的雅间,推开门后,便反手将门反锁了起来。
这雅间并不大,四可见方,其中的摆设也只有简单的桌椅板凳。
白朝颜挨着两间包间中间的墙角坐下,掏出随身携带的针包,一边取出银针,一边寻着自己头上的几处穴道落了针。
银针落下的瞬间,如锥般的刺痛直侵入大脑,紧接着便传遍了全身。
几乎是瞬间,白朝颜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她却并没有停手,而是就这样强撑着身体贴墙而坐,任由那一波又一波逐渐吞噬着身体的疼痛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只有如此,才能将听觉刺激到极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白朝颜必须要知道三皇子究竟用怎样的条件拿捏住了白鸣岳,才能对症下药,将白鸣岳给抢过来。
一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隔壁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吱嘎……”
正是坐在雅间内独自下棋的白鸣岳循声抬头,当看见站在门口那一抹欣长的身影时明显一愣,“你是……”
来人淡淡一笑,“陆南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