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排衙役大刀阔斧而来,二话不说就将崔氏按在了地上。
徐家老夫人怒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上京府尹立于徐家的台阶之下,朗声道,“遵懿公府的下人报官,状告徐家夫人与白家女眷发生冲撞,乃是徐家夫人故意而为之,如今城中又流言四起,本官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此番前来本是请徐家夫人前去京衙问话的。”
遵懿公?
陆南砚!
白朝颜愣了愣,忽见街道对面的马车里,车帘轻轻掀起,陆南砚那张绝美的面庞便显露了出来。
四目相对,他修长的手指勾了勾,无声道,“过来。”
上京府尹见此连忙退让去了一遍,带着衙役们去徐家抓人了。
一时间,徐家门口乱成一团,白朝颜充耳不闻,径直走向了不远处的马车。
站定在车窗外,白朝颜就问,“你让人报的官?”
陆南砚瞧着她风尘仆仆的小脸,从袖子里取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才道,“夫人出事,我这个当夫君的总要关心一下的,不然事后惹得夫人怀疑就不好了。”
白朝颜自然知道,他指得是徐子谦的死,毕竟人是他杀的,如今白家因此被陷害,一旦罪名坐实,他便是第一嫌犯。
陆南砚见白朝颜静默,自嘲一笑,却还是解释道,“此事并非……”
“我知道不是你。”白朝颜直接打断道。
陆南砚一愣。
白朝颜顿了顿又道,“你要是真的有心看白家的笑话,当初就不会在宫里面助我,事后也不会给我留一线余地,让我有机会与白鸣岳解释。”
他的好,她不说,但并不代表真的就不知道。
陆南砚闻言,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些,不同于刚刚的自嘲,此刻的笑容竟如春风徐来,又似温柔如水。
陆南砚笑看着她就道,“今日之事绝不是一个徐家能掀得起的,此事我会派人仔细查探,你且等我消息便是。”
白朝颜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