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良连忙俯身,战战兢兢地道,“回,回皇上的话,听着像是敲鼓的声音。”

皇上皱了皱眉,“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宫门前敲鼓?去查!”

李忠良俯首称是,连忙匆匆朝着殿外跑了去。

皇上紧拧着眉头收回目光,看向对面的陆南砚,却见其仍旧只是低着观察着棋盘上的棋局,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宫门外。

白朝颜如同男儿一般撩裙屈膝,笔直地跪在了地上。

她面冲着皇宫的方向,字正腔圆,坑钱有力,一字一顿地道,“今日乃是祖母庆寿的大喜之日,未曾想到却遭遇战囚刺杀,以至于白家上下死伤无数!白家第一时间报官,却得到战犯在逃,白家女儿清白受辱的噩耗!”

她一拜,“白家蒙冤,恳请皇上为白家做主!”

她又拜,“臣女一告,诏狱狱守擅离职守,马虎大意,以至战囚越狱而不自知!”

她再拜,“臣女二告,上京府尹办事不力,意图污蔑白家女儿清白!”

宫门前,那抹清瘦的身影,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磕头于地,吸引着无数的目光。

那登闻鼓挂在宫门前数百年,却从未曾有人敢敲响它告状鸣冤。

渐渐地,上京的百姓们都是忘记了登闻鼓的存在。

如今一经响起,可谓是震惊了整个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