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京都我们暂时是回不去了。”
楚昕和容渊商量以后的路,一个蹲在地上拿着小木棍写写画画,一个抱剑站在他侧后方。
事发突然,楚昕在京都这些年的根基被毁,费尽心思藏在京郊的三万兵马被灭。
他这些年在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也散的七零八落,只剩下眼前这些人还有他在宿县的家底。
实在没有人手再攻进京都。
要不然他还真想试试让太子和陛下看一看,他这个被他们赶出京都狼狈逃窜的人是如何当着他们的面儿,迎着他们仇恨嫉妒的目光登上皇位。
这种事只要一想想便觉得痛快,他不自觉弯唇。
容渊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瞧见他快意的笑,也跟着笑起来。
“殿下会有回京都的那一天。”
楚昕听了高兴,将小木棍儿一扔,拍拍手站起身来,一身轻松。
“也是,有你站在我身后,何愁大业不成?”
容渊听到楚昕的夸赞,心中高兴,谦虚道:“殿下过誉。”
“哈哈,这可不是过誉。”楚昕走近拍了拍容渊的肩膀,两人身高相差无几,视线也近乎平齐。
离得近了,眼神交错间,很容易产生一种错觉。
一种让人心跳加速近乎钟情的错觉。
楚昕和容渊相处多年,从小到大,自然不会以为那是爱情,他把心跳加速、心慌、肌肉紧张、呼吸急促理解成是面对不可对抗的强大实力时人的本能反应。
这和他面对谈宗师时候的反应一模一样。
“这是实话。”楚昕直直地看着容渊,眼里满是信任和真诚,还藏着两分自己都不知道的灼热。
容渊无奈,要让老婆懂自己的心思还得好长一段路走。
他拿着剑拱了拱手,言语玩笑。
“那就承殿下吉言,我努力修炼争取到大宗师让殿下彻底无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