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要走的,”,晚柠坐起身子,道:“不过我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算你幸运遇见我,心地善良落落大方。自然要等你醒了再走,这个法子是刚才见过的小跟班说的。”
“他说什么了?”,子珩低头漫不经心整理衣服,“他就爱小题大做。”
“你就别逞强,生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有病咱就治。”,晚柠絮絮叨叨:“我不知道这个温泉水是给你治病的,但凡我知道,绝对不会在这里洗澡。你若是因为我耽误治疗,我怕是一辈子要活在愧疚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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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池子中的温泉水确实可以用来给子珩治病,也能缓解他身上的疼痛,但远没有晚柠口中严重。
子珩背过身子整理因为浸湿而几近透明的衣服,低头开口问道:“你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你身边的那个冷脸黑衣人。”,晚柠所指的正是励松,补充道:“他话这么早,不像会说谎的样子。”
因为她的天真微微发笑,子珩心想:“励松只是话少,并非没有假话,颜颜还是这般容易相信人。”
“你尽管放了心去,我没事。方才你为何没有趁着我昏迷离开?”,子珩靠在岸边背对着她问道。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无赖吗?”,晚柠双手叉腰,气鼓鼓的辩驳。手上的那串珠子再次呈现在子珩面前,让他看得入了迷,过往点滴浮现在眼前。
晚柠注意到他的变化,将手腕抬起指着串珠问道:“怎么,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