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谢氏很是支持她:“你过门八年,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说他今日带回一个妾室我们也不说什么,男人嘛,也就那德行。”
“可他偏偏还生了庶长子,还要请封平妻。”秦谢氏眼里满满不屑:“他现在就把你的脸面放在脚下去踩,日后还了得?和离了也好,省的他以为他们平阳侯府是什么好去处!”
秦婉拉着秦谢氏的手,满心愧疚:“就怕牵连家人。”
“这有什么?”秦谢氏笑道:“咱们秦家女儿就没在怕的,你那些兄弟也不用担心,说不得到时候还要过去帮你撑腰呢。”
“那帮我拆家呢?”秦婉不知想起什么,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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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谢氏愣了一瞬,哈哈大笑:“你说拆哪儿就拆哪儿,把平阳候府夷为平地也可以。”
秦婉开开心心倚着秦谢氏肩头轻声说话,这些年,因为要操持侯府家务,她甚少回家,一年中也只中秋回一次,每次都匆匆来去。
过年期间因着平阳侯府诸事繁多,再加上老姑奶奶,大姑奶奶回娘家等事物,秦婉脱不开身也没办法回来。
秦婉在宣武侯府吃了午饭,又得了祖父宣武侯给的一柄长剑,这才回平阳侯府换衣服准备入宫参加晚宴。
秦婉早上在城门外闹了那么一出,大家都知道她心里不爽快,因而也没人招惹她,大家也招惹不起啊。
别看秦婉跟陆侯爷闹的不愉快,可怎么着人家也是一家人,真的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遭受了奚落,你猜陆侯爷会不会护着这个妻子?
再一个,秦家人就不好惹。
别看十多年前,宣武侯秦湛交了兵权,秦婉的父亲到如今也只是个从五品的小官儿,秦家更是再无一人在官场,可秦家当年威名赫赫,更是护短的紧。
她们今日敢奚落了秦婉,不肖一刻,自家就能让秦家给砸了。
女人奚落的打女人,男人奚落的打男人,人家团结着呢。
秦婉伴在陆老太君身边,听着皇帝对陆偃的功劳不住口地夸赞,又赏赐了不少东西,慢悠悠吃着点心,还别说宫里冷饭不好吃,点心味道倒是不错。
晚宴结束,大家各自散去。
回到平阳侯府,陆老太君对一个打算直接离开连马都不下,一个打算回主院的“夫妻”二人说:“先别急着走,来我屋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