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不出来?”陆偃彻底怒了:“怎么支不出来!”
小厮把账房的话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账房那边说,别院用度都是有定数的,如今骤然大额支出,需要核算一下。更何况,侯府账面上也没银子了。”
陆偃怒道:“怎么会没银子?爷的条,子也拿不出来银子吗?不对,你去前院支银子便是,你去内宅找秦氏了?”
小厮苦着脸道:“奴才也问了,账房那边说早在七年前,前院以及各庄子铺子都由夫人掌管,没有夫人首肯支不出来银子。”
也就是说陆偃的条,子根本不管用!
陆偃怒不可遏:“秦氏!”
白晚意有意进宫,就不愿意让陆偃和离,到时候他没办法给自己一个名分自己走人,这不是成为了陆偃的白月光?
侯爷的白月光朱砂痣,一辈子忘不掉,到时候也可以成为自己的助力。
白晚意就为秦婉说好话:“夫人这是按章办事,偃哥哥,掌家理事的难处你可要理解才是。”
“爷理解个屁!”
白晚意越是说好话,陆偃越发觉得她体贴懂事,温柔又善解人意,相比之下,秦婉则心胸狭隘,容不得他人,她没说一句话,陆偃心中的怒火就盛一分,怎么都压不住,他骤然拉着白晚意往侯府而去。
秦婉睡着了,齐静也没回去,坐在一胖也有些昏昏欲睡,忽然一声爆喝:
“秦婉!你好歹毒的心!”
齐静一个激灵,账册掉到地上,秦婉也睁开惺忪睡眼,在蓁蓁的搀扶下起身看向门外。
陆偃拉着白晚意一路长驱直入。
“秦婉!你为何断了别院用度!”陆偃站在秦婉面前,厉声质问。
秦婉好笑不已:“侯府别院一直无人居住,多年间银钱支取除了月银,一应吃穿用度都在百两左右。这次侯爷要支取三千两银子给别院花用,又要支取七千两以作他用,自然是需要好好合计一番。”
这事儿也是刚刚齐静告诉她的,秦婉觉得齐静做的对,总归要好好问一问钱财去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