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想了想,说:“皇后娘娘手里的祛疤膏是当年花了大价钱做的,本就不多。皇后娘娘宫里大概也只有一罐了,太子手里一罐,还有一罐在秦家。”
白晚意猛然睁眼看着初云:“你这话什么意思?还让我去求秦家不成?”
初云恭恭敬敬地说:“奴婢是告知夫人这些东西下落,如何去寻,却要夫人拿主意。毕竟有了线索,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强。”
白晚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最好你没有私心。”
“奴婢不敢。”初云当即跪下,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把你们当下人看,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人,为何要分个三六九等?人人平等才是真的。所以我掏心掏肺地对你们,也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待我。”白晚意抬了下手,让她起来:“行了,启程吧。”
马车在平阳侯府门口停下,白晚意刚下车就瞧见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拉着一个大夫往府里跑。
她把人叫住:“这是谁病了?”
小丫鬟说:“五小姐受伤了。”
白晚意拧眉,真是麻烦,可她又不能不去,便跟着一起往内院走:“怎么回事儿?”
小丫鬟说:“我们小姐摔着了,被人踩了好几下。”
陆玲珑不好说自己扑太子,结果躲开了,自己才摔倒在地还被人给踩了,只说摔了。
伤的还不算严重,只是皮外伤,大夫留了药就走了。
白晚意看着疼得直哼哼的陆玲珑,耐着性子哄:“大夫说没事儿了,一会儿吃了药就好了。”
陆玲珑嘤嘤地哭:“嫂嫂,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呐,今儿个赏花宴,都没人愿意跟我站在一起。那些少爷公子们,一听我的名字就避如蛇蝎。就连商贾家的少爷,也看我不起。我还摔了一跤,那么多人面前出了丑,我的婚事怎么办呐。”
白晚意头疼不已:“你的婚事我会为你好好找的。今天事多,你又受了伤,早些吃了药休息吧。我先走了。”
白晚意出了陆玲珑的院子,看着逐渐昏暗的天色吐出一口浊气:“老太君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