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夫人刚喝下压惊的药,就收到了白晚意派人送来的赔礼,瞧见里头是几块**精美的香皂,一盒口脂,几样点心,嫌弃地很。
鲁夫人受了惊吓,再看到这廉价的赔罪礼,斜睨着前来送东西的平阳侯府的管事妈妈:“我们家这是多不值钱,我带了两个人过去,只送了这一份礼来赔罪,这不是难为我这个做嫡母的吗?”
“东西给谁还是不给谁?若是我都不给,没得说我小家子气,要了给庶女赔罪压惊的礼。要是分的不合适,又说我偏心,薄待了谁。”
管事妈妈是大气儿都不敢喘,任由鲁夫人说。
鲁夫人心气顺了,这才放过管事妈妈:“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庶女在你们平阳侯府不值钱,可我们肃成伯府虽然落魄,却宝贝每一个孩子。”
“谢夫人教导。奴婢告退。”管事妈妈擦了把汗,行礼后退了出去,登上自家马车后,看着车上的东西又发愁起来。
车夫没等到启程的命令,问:“可走?”
管事妈妈叹口气:“走吧,这叫什么事儿。后头还有不少家呢,不知道要挨多少骂。”
平阳侯府的管事妈妈肯定不止挨这么一顿阴阳怪气。
鲁夫人今儿个可是后怕的很,她就在花房门口听白晚意说她那些胭脂水粉,近距离瞧见花房塌了,自家两个女儿从里面逃出来,得亏孩子没事儿,不然她定要那白氏好看!
瞧瞧桌上的东西,鲁夫人对丫鬟说:“派人去瞧瞧二小姐四小姐歇下没有,歇下了就罢了,若是都没歇下就过来。”
没一会儿姐妹俩就来了。
鲁二小姐笑道:“我跟四妹妹正说话,母亲就派人来找了,我们便一起过来了。”
鲁四小姐瞧见桌上的东西,一眼认出来点心上面好运来的徽记,还有胭脂水粉上面,艾薇儿那曲里拐弯的独特标记。
她笑道:“可是平阳侯府来人了?”
鲁夫人点头,她也没放过再蛐蛐平阳侯府一回:“咱们三人受了惊吓,偏生只送了一份赔罪礼,这是不让我这个嫡母做人呢。”
鲁二小姐瞧一眼点心的样式,笑道:“母亲待我们姐妹极好,旁人不知,我们姐妹却一直记在心里的。”
鲁夫人舒心地笑了,她家里妻妾和睦,儿女孝顺,唯一不顺的就是孩子们不会读书,没个差事,今日这个也未尝没有借着女儿的婚事,来帮衬家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