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剜了谢清一眼:“谁知道还是受你连累,上了断头台!”
上一世,确实是这样,谢清本跟秦家来往不深,熟料最后宣武侯及其长子会被作为太子谋反同党,身首异处,着实是冤。
谢清原本因为她说跟陆偃,从无情谊而上翘的嘴角,听闻此话连忙压了下来,他连忙道歉:“连累你祖父,是我的错。”
他又连忙解释,生恐她对自己再生厌恶:“可是你秦家落败,却不是我的手笔。”
“我知道,”秦婉眼刀子恨不得杀了他,“不过跟你出手也没差别!那白氏借着你的名头,在外头做了多少事情,你绝对是不知道的,她只在旁人跟前,跟你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在外做生意打的可都是太子爷的名号。她抢了我秦家多少生意。明面上对付我,背地里对我秦家各处商号下手。”
“家中族叔,姐夫妹夫的奔波劳碌,最后为此家破人亡。”
“你觉得这跟你没有直接关系。却也备受你的牵连。”
谢清这才清楚其中始末,上一世许多不解之处也明朗起来,他就说嘛,秦家偌大产业,怎会忽然就没了踪迹?
他又连忙道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秦婉斜他一眼,这会儿也没功夫跟他闲扯,两人又说起来下一步的打算:“回京后,你是打算先回宫还是先着人对五皇子发难?”
申阳知府是五皇子生母如嫔的娘家,自然而然也是站队五皇子的。
上一世,申阳知府只是受到了申饬,却无伤大雅。
秦婉难免有些担心:“若无万全之策,不能一击必中,我怕五皇子一/党一定会东山再起。”
谢清唇角含笑,云淡风轻道:“吃一堑长一智。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如今怎会有这么严重的疏漏?”
“你放心就是。这次证据确凿,上一世刺杀一开始,我就回了京城,刺客的照面都没打,申阳知府自然可以撇的干净。这一次我带着伤回去。又让人活捉了几名刺客。父皇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秦婉意外:“还能活捉了刺客?这些不都是死士吗?”
谢清冷笑道:“他们还能培养出来死士?那我也高看他们一眼。这些刺客,已经快马加鞭送去京城了,待我回京就带着他们上直接上殿!”
这个上殿自然不是单纯只去御前。
而是直接上大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