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熟稔地跟同桌的人打招呼,说话,一边说:“去送嫁妆的人,也该回来报信了吧?”
送嫁妆的人,一般都是家里的兄弟,有时候还要走仪式,难为一下,男方家人,要几个红包,才会把嫁妆卸下来,紧接着,自然是要留在那边吃饭的。
可是主子吃饭,下人也是要回来报个信,瞧一瞧婆家对这些嫁妆是否满意。
同桌的人都没瞧见:“不知道呢,都没听到动静,他们回来了吗?”
正说话呢,绕了京城小半圈的,长安侯府送回/子孙饽饽的队伍,就到了平阳侯府。
陆家几个少爷,垂头丧气地跟在队伍后面,进门就直奔内宅。
秦婉站起来往队伍里的东西瞧:“那是什么?”
“子孙饽饽。”谢清最近对这个研究很多,说起来头头是道:“子孙饽饽是北边传来的习俗,寓意是早生贵子,也饱含那边的民族,对家庭繁荣喝子孙满堂的期望。”
“因为寓意好,我们这边也学了过来。在北边,子孙饽饽,只要会做,谁做都成。传来我们大周,入乡随俗,这做子孙饽饽的人,最好是全福夫人,最差不是子孙满堂,就是至少要有一两个儿子。”
“再不济也要家庭和美才好。这样算下来,整个京城,可以做子孙饽饽的铺子就那么几个,要满足全福夫人的,更是寥寥无几。”
秦婉好奇地问:“所以这做子孙饽饽的人不对?”
谢清眼力好,他看向放在堂前的子孙饽饽,摇头:“若是做的人不对,该去找铺子才是。明显东西不对。”
同桌的人,有知道的有不知道的,一时间纷纷问:
“东西怎么不对?”
谢清正想说话,就有人把子孙饽饽给发下来,这一桌上就放了一个子孙饽饽。
子孙饽饽类似曲阜的大花馒头,但是造型更好看,谢清是见过的。
桌上这个子孙饽饽,不伦不类,像是子孙饽饽,又像是曲阜的大花馒头。
馒头宣软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