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秦三爷有如此文采。”
“明年春闱,不知秦三爷有没有兴趣去试试?”礼部尚书笑问,众所周知,秦家自打秦湛致仕后,只有秦晟一人科考为官,其余的要么跑去种地要么跑去做生意去了。
秦柏有如此才能,年龄又正直壮年,正是能够振兴秦家的时候。
秦柏笑着摆摆手:“我啊,管着当铺呢,多自在不是?想读书读书,想写字写字,想出去玩儿就出去玩儿了,当官也不好玩儿。”
一群人哈哈笑起来,国子监祭酒求贤若渴:“你就不想有了功名后,来我国子监当个博士?一样让你潇洒自在。”
秦柏瞧祭酒一眼,当初这位可是给蓬蒿真人写过信,说没有功名一样可以去国子监当博士的,这会儿就改口了?
不过当初都拒绝了,现在他更是不会去的:“不必了,志不在此。”
祭酒还想再劝,就看到谢清动了。
他拿起砚台,泼向屏风。
墨汁在屏风上划出一道弧线,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一群人看的呆住,祭酒顿时也愣住了,这是什么方法?
“朱砂。”谢清说。
杜世子立刻拿起一旁颜料给他调配好。
谢清接过,拿起一根没用过的毛笔,沾上朱砂往屏风上甩了两下。
接连换了几种颜料,屏风上的颜色一个盖一个,有些颜料混在了一起,颜色变得奇奇怪怪。
“这画挺难的,太子可以吗?”
“时间还短,换做旁人,至少也要几日的功夫,这个题是真的难。”
“也许秦家本意是想让太子随意画一个,熟料太子想拿出来真功夫?”
有人认为自己真相了,越走越往前。
最前面的是秦柏,祭酒以及礼部尚书,翰林院等一众文官,全都好奇地看着屏风,想看看谢清到底如何作画。
武将们虽然不懂画,可看着这种作画方式也新鲜,都踮脚往里看。
就见谢清泼完了颜料,手里就抓了一把笔,杜世子端着砚台跟笔洗站在一旁。
谢清几根笔轮番挥毫泼墨,渐渐的,画作已见几分轮廓,香燃了还没一半,一副壮丽的山河图落入众人演练。
“山河落日圆。”
“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