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要回京城,正好拿这件事做由头,收拾了陈昌吉也好顺藤摸瓜,然后再收拾陈氏一族。

古县县衙的大牢之内,赵四儿三人从进来开始就挨了好几顿打,三个人被打的跟猪头一样,靠在大牢里直哼哼。

求饶的话说了一大箩筐,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四爷,这古县的县令什么来头,听到咱们的名头也敢打,还把咱们关到大牢里。他难道不怕顶头上司太守大人?”

瘦子撅着个屁股躺在稻草上,一动也不敢动,那屁股真的是钻心的疼。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来头!吗的,别让我出去了,我要是出去了,肯定要把今天的屈辱加倍的还回来。”

赵四儿疼的呲牙咧嘴,此时心中憋着一股邪火。

“你们快把身上的银子都拿出来凑一凑,看能拿出多少银子,咱们不管花多少银子先把自己弄出去,等我回了西洲府,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三个人慢慢吞吞地开始在身上摸索着,最后总共凑了五十多两银子。

虽然心疼,可是现在自己的小命更为重要一些,赵四儿拿着银子爬牢房栅栏处,对着不远处坐在那里喝酒的狱卒喊了起来。

“官爷,官爷您过来一下,小人有话想要跟你说。”

他脸上的笑容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那人放下手中的酒碗,一走三晃走了过来,通红着一张脸,说话都有些打结。

“喊什么,喊什么。挨了打也不老实,扫兴的玩意儿,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你看我打不打你!”

说着那狱卒扬起手中的鞭子。

赵四儿往后缩了缩脖子,笑得一脸谄媚,

“官爷,小人叫您来肯定是有好事,我们几个一共凑了五十两银子,也知道自己错了,你看把我们放出去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乱找事了。”

那狱卒看到赵四手中的银子,眸中闪过一抹贪婪的目光,酒也醒了三分。

“还算你们几个醒悟得快,在咱们古县,咱们县太爷就是天。你太守大人的亲戚怎么了?别用这虚假的名头糊弄我们,我们可不吃这一套。谁来了咱们这里都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卧着。”

“不瞒你说,就是太守大人本人在咱们县太爷眼里那也什么都不是,咱们县太爷,上次送太守大人的那幅画还是假的呢,大守大人还不是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蠢猪一个。”

狱卒说完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