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姐说得对。咱们做奴婢的,伺候好主人那是分内的事,姑娘要做什么,哪里是我们奴婢可以置喙的!”
“咱们姑娘多尊贵呀,现在又是官家小姐,这亲事自然是要好好的斟酌。再说了,当初两家老爷不过是说的戏言,又怎么能当真呢?一切还是以小姐的意思为准。”
一脸尖酸刻薄像的刘妈妈站了出来。
其实华容裳讨厌孙妈妈,也是因为这个刘妈妈经常在她面前说坏话,这就导致她越看孙妈妈越觉得不顺眼。
“行,退婚这件事可是你先提出来的,我江远桥也不是非要娶你一个麻子脸不可,到时候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娶你的!”
如今华容裳自己要死要活的,不想嫁给他,还正中江远桥下怀呢。
毕竟不是他不愿意娶,而是人家不想嫁,到时候就算是他老爹想怪罪,也怪罪不到他的头上。
“哼,拿着你的东西赶紧滚,别坏了本姑娘的名声。我以后可是要做大官太太的,谁要嫁给你一个破商户,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华容裳踢了一脚旁边那个木箱子。只是这箱子里的东西实在重,提了一下箱子没倒,反而她的脚痛得不行。
只是现在这场面也不能痛呼出声,倒是让这死胖子看了笑话。
“抬走抬走,把咱们的东西都抬回江家院子去。”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远桥也不多做纠缠,让带来的人把这些聘礼都带回江家在京城的别院去。等回去先给父母去了信问候,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江兄弟,怎么是你?
余岁欢走上前,在这里吃瓜居然都能吃到熟人的身上。
“余兄弟是你呀,这件事说来话长,晦气,走,咱们边走我边告诉你。”
因为余岁欢的缘故,他最近这一年多在江家的地位那是水涨船高,就连他爹他娘都对他器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