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狼窝掉进洞里,要没人过来,自己怕是会饿死在这里面。
看着顶上狭小的夜空,盛元史一脸的悲然。
过于想当然了,就凭他,怎么可能救得了姐夫。
保不准,比姐夫还先去阎王殿报道。
阿姐说的没错,他这种富贵乡的公子,脆的很。
都是本事没有,口气挺大。
咕咕的腹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也显得盛元史更加悲惨。
而五百米外,一伙人在大口吃肉。
“都公,侯攀要怎么处置?”
“他吐露的东西,就没一件有用的。”殷承一脸嫌弃。
李易揉了揉头,“本就没指望从他那里能逼出什么有价值的,纨绔公子罢了。”
“物尽其用,好歹也是侯家的嫡子,想来值点钱,让他们拿赎金领人。”
“这两日,再好好招待招待他。”
“能废的就都给他废了。”李易漠然道。
殷承领命退下。
“公主,可要去外面逛逛,珍馐阁每晚都会放灯,凡所选编号,率先到达湖心的,就有各种奖赏,或金银,或玉器书画,热闹的很。”
会启馆,侍女朝梁宁汐说道。
梁宁汐从沉思中抬头,“嗯。”
“去拿那件琵琶金线云裙来。”
“公主,穿那个会不会不适合,你本就极貌美,那种场合,过于招眼,怕是不好。”侍女提议了一句。
“我自有我的打算,去拿来吧。”梁宁汐语气淡淡。
她就是要招眼,不招眼,她怎么从火坑跳出去。
“娘娘,萧统领让人递话进来,说是带二公主三公主观灯去了。”
昭华宫,宫女缓步到萧清月跟前,细声道。
萧清月手抚摸着刚绣好的小手帕,微微扬了扬唇,上头绣的是大宝这几日念叨的小熊。
“大哥是越来越纵着她们了。”
“下去吧。”
一手抱一个,萧圳咧着大嘴,看周遭人艳羡的目光,萧圳嘴咧的更开了。
奶呼呼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最招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