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谢谢……”又能多活几日,说不定还能活到真正申冤成功的那一天,黄旭十分激动,并且为自己先前怀疑魏谆的那些想法而感到深深的抱歉,还自我反省了一下。
不过魏谆倒是没有多大的触动,他不信佛,更不是什么怨种圣母。
这个人现在还有用,等完事后他再算账鬼画符的事。
最关键的是带着三年前的当事人,有当事人的口头辩解之后在遇到厉鬼的时候打嘴炮的成功率会高一些。
能哔哔就尽量不动手,浪费体力浪费资源还无法保证人身安全。
看着黄旭明显的倒戈状态,和魏谆冷漠但略带关怀的眼神,主教略感欣慰。
这个受害者还是挺上道的。
舒服的等死,和痛苦的等死,两者之间还是有很显着的区别的。
“你说你是受害者,有关于三年前的事,讲讲吧。”魏谆眼睛眯了眯,略带威胁的深深看了一眼黄旭,“说那些我们不知道的信息。”
黄旭一刻不敢停顿的讲述着三年前那场血祭的细节,还有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期间还提到了阮长山和阮存礼父子的名字,还有两个女人,一个不是当事人的中年男性。
一边听着黄旭讲述,魏谆的视线一边落在那些被他割断的黑色丝线上,那些线有点眼熟,散落在地上后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样,盯了一会,那些黑色的丝线也没有动作,魏谆的眉头轻微拧起,他就是在那些黑色的丝线上感觉到了生命。
在他失去大部分体温后他就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在将黄旭与主教对比后,魏谆大致觉得那是生气。
魏谆不断在脑海中搜寻熟悉的记忆,指腹轻轻摩挲着太平斧的斧柄,上面诡异的黑色凹痕反馈出独特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