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小羊羔如今走的已经像模像样了,模样呆萌可爱,一想到以后要卖掉,戚莳心里就很舍不得,每到这时,顾尧就道:“等它俩成年了,你就不觉得可爱了,也就没那么不舍了。”
戚莳闻言不置可否,笑眯眯递了根嫩草给小羊羔,晃了晃手里的草,冲着小羊羔道“快吃吧,要快点儿长大呀。”
家里牲畜多,戚莳一有空就去割草,如今家里柴房,晒干的猪草囤了几十麻袋,厨房里夏日没有卖掉吃不完的晒干的蔬菜也囤了十几包,不怕冬日没有菜吃了。
趁着日头好,戚莳打算再多囤些猪草,怕冬日不够牲畜吃的,家里的猪崽也长大了,留了一只母猪下崽,一只公猪留作种猪,剩下的一只公猪劁了,等到冬日就能杀年猪了,这三只胃口大的不得了,很是能吃。
还有羊和牛,越想越觉得不够,戚莳背上背篓,往山脚走去。
顾尧最近劲头十足,刚打下猎物卖了,就又上山去了。
初秋的微风拂面,很是惬意,稻田里的水稻也快要熟了,田里的鱼养了一个夏日,如今肥肥嫩嫩的,可口极了,顾尧在家的时候,捉过几次,等这回他下山,要捉些到镇上卖才行。
“莳哥儿。”
戚莳一听就知是李淼,停下等了他一下,“你也去割草?”
“嗯,家里今年多养了两只猪,得多囤些猪草。”
“刚好一起。”戚莳笑道。
李淼神神秘秘的杵了杵他,望了眼四下无人,才出声道:“我可算是打听清楚那王家夫郎为啥是二嫁了。”
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坏事,戚莳失笑道:“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李淼摆了摆手,“这算什么辛苦的,没法了解到八卦才真是抓心挠肺的难受呢。”
戚莳摇了摇头,这家伙从小就爱凑热闹,没想到成婚后也没能改。
“我跟你说,我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说的,说是他头婚的汉子爱打人,沛哥儿之前都忍着,后来被他弟哥儿瞅到了身上的伤痕,才闹开了,他父母很是宠爱他,看到他遍布全身的伤痕,他母亲都要哭晕过去了,他父亲也很是恼怒,压着那汉子签了和离书,那家人自知理亏,也没怎么闹就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