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会儿南宫琢说有御医给姜凤华包扎伤口,不是他特意请来的御医啊。
是御医来给她诊治的时候,顺道给姜凤华瞧了瞧。
不过是不是南宫琢特意请来的,对她来说也没啥区别,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姜凤卿配合着那两位御医诊治完,才说:“这下姑外祖母应该放心了吧,我没事。”
两位御医一颔首,收拾药箱的功夫,叮嘱道:“白太妃让微臣给凤卿姑娘带句话,说凤卿姑娘好歹是个姑娘家,性格多少要平稳些……”
“如今这瞧也瞧了,看也看了,两位御医应该宫里还有事,就请回宫吧。”姜凤卿指尖揉搓着太阳穴,礼貌地打断了御医的唠叨,目送两位御医离开了书室。
低声喃呢了一句:“姑外祖母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唠叨。”
南宫琢见姜凤卿无事,也就收回了目光,走到了燕丘夫子的身边,“夫子还真是任由他们吵闹啊。”
公羊燕丘看着眼前这群十五六岁的学子,神情沉着冷静,“他们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与其强制压制性格,倒不如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话音刚落,燕丘夫子就清了清嗓子,高声说:“既然大家对姜凤华能否进翰辰书院学习的事,意见有些分歧,书院决定让姜凤华暂时跟着国三一同学习,入学敕牒就根据姜凤华后续在书院的表现再做办理。”
“竟是先入学再办理敕牒?”姜凤华眼神一暗,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却还不是翰辰书院的正式学子?
平时娇柔明艳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瞳眸中满是恨意,姜凤卿你等着,你有的,她也一定要有!
事情办完后,南宫琢拜别了公羊燕丘,回到了皇宫。
然后燕丘夫子捋了捋斑白的胡子,开始了今日的第一堂课。
让学子们感到昏昏沉沉的汉文课上,陆江兰突然转头戳了戳姜凤卿,“你刚才好像问了我一句玉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