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果好起初还在纳闷着咽着嘴里的东西,突然一下灵光乍现,有些吃惊地回头问着朱沐汐。
“那帮人又来找茬了?他们收到纪检信了?谁写的?”
这一串问题问得朱沐汐一跳跳的。
但又不能把手中的通话晾着,便冲元果好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其安静,随后出声同屏幕那边对话道。
“同学,你也听见了!我和我的朋友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什么纪检信,又是谁所写。而且先前我顾及着你们队长的面子,也嘱咐过其他人了……”
其实从道理上来说,纪检信这玩意儿是学院老师为了防止部门成员以权谋私,以此约束其职权的。
所以被检举的同学或其部门是无理且无权追究这些匿名信的,因为本就是其有错在先,自然也没有理由再舔着脸去追问了。
但总有些传闻,说什么有些脸皮厚的部门工作人员会去找给他写纪检信的人算账的,要么是破口大骂要么是做点其他事儿去报复。
虽然能理解受罚之人心里的不快,但行如此狡猾之事实在招人厌恶。
朱沐汐从前更是怎么也没想到,这般戏剧化的场面居然真的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呵呵!就算你没亲自写,难道还不能是假以他手检举的吗?而且就凭你一面之词怎么能证实?某些人敢做不敢当,却还总自许清高恶不恶心啊你……”
对面两人的话越说越难听,极尽难听言语诬蔑着朱沐汐一行人。
朱沐汐还一直强压着火气与之辩论,只是这些隐忍让对方更加无厘头地发泄着怒气。
几人骂着骂着又上升到人格侮辱了,又是说朱沐汐品行不端,又是说什么没教养之类的。
若是这时朱沐汐心情好的话,这些话当个空气也就过了。
可偏不凑巧今天的自己已经身心俱疲,现在面前的这桶脏水好似一桶油直接浇在了火苗上,直接就炸了。
“同学!你们俩跟泼妇一样喊冤喊了这么久,冤在哪里又半点都说不出来,叫两声就真觉着自己有理了?”
朱沐汐抬高音调乘胜追击道。
“不说纪检信其实原则上是不能被追究的,就你们俩刚刚对我的那番羞辱,我有理由骂的你们狗血淋头,可以告得你们学分扣得干干净净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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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对面两个女生不同的是,朱沐汐虽回呛地掷地有声,但自始至终也没有动一句粗口。
哪怕对方已经反复攻击了朱沐汐良久,但他仍旧在努力维持着他的礼貌和风度。
可对方仍没个消停地一个劲地踩着朱沐汐的雷区,一直不得理也不饶人地批判着朱沐汐,仿佛朱沐汐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般。
“还摆着张清高谱不放啊?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成天在一群女人堆里,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