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拒绝,“不可以!”
说着她奋力推他。
这时池晚无意推到了他的左手,“嘶”,霍司寒突然痛痛的闷哼了一声。
池晚停了下来,“你怎么了?”
霍司寒看着她,“池晚,我手疼。”
霍司寒将自己的左手送到了她的眼前。
池晚知道他左手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她并不知道他处理的时候缝了23针,现在线都拆了,但是他的掌心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疤,像是毛毛虫一样。
楼道口只有他们两个人,头顶是昏黄柔和的灯光,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他们听到彼此的心跳,霍司寒看着她又重复了一句,“池晚,你看到了吗,我手疼。”
池晚不知道他总是喊手疼是几个意思,像他这样的男人流血不流泪,竟然喊了几次手疼。
池晚仰着清丽的小脸看着他,“真丑。”
她嫌弃他掌心的伤疤,说真丑。
霍司寒气笑了,低头狠狠的堵住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