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余声两手一拍:“阿姐,你好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谢谢阿姐,我阿姐简直是最聪明的阿姐了。”
禾汝一抬下巴:“那是,你可学着点吧!”
禾余声:……
忙碌的一天终终终于结束了,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好几天?
不管,躺床上,好累啊!
洗澡,好累,怎么会有这么累啊!
好像忘了点什么,记不起来了。
泡在浴桶里面昏昏欲睡。
下雨了!
雨水嘀嗒,落在地上,掺杂着尘土飞扬的尘味和闷热,让禾汝更加不想出来了,再泡泡吧!
不多时,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
气温微降,水微凉。
禾汝迷迷糊糊起身,随手拿起衣架上的一条睡裙,便扑向床榻。
奈何隔壁人对着夜灯模仿一遍又一遍,只期待着她的到来。
直到他在绕了屋子第三十圈时。
所有灯芯被斩断,后窗开启,雨水滴滴,摸到隔壁后窗前,看见早已熄灯的房间,犹豫片刻,终是推窗进去。
走过地板留下浅浅脚印及点点水渍。
适应黑暗,才看清床上睡颜恬静的女人。
拳头捏得嘎吱作响,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刚靠近床边,女人惊醒,裹起薄被,警惕出声:“谁?”
祁长云没有说话,只静静站在原地。
禾汝戒备的挪动着,点亮灯。
看见祁长云的那刻睡意全无。
男人长发披散,一袭白色长袍,因淋了雨,但淋的不多,现在头发还未被浸湿,些许雨露顶在头顶,些许雨珠顺着发丝滑下,发尾倒是湿的比较多,由于刚刚翻窗进来动作幅度较大让丝丝缕缕发尾沾在颈间。
雨珠顺着领口流入深处。
衣服倒是湿了不少,一块一块的贴在皮肤上面,腹肌若隐若现,简直是欲盖弥彰。
禾汝:迷糊了,这不比今晚的好看?
果然自家的和只能看不能吃的就是不一样。
自家的?
对啊!现在的祁长云是自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