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冲破重围,挣醒。
突然弹坐起,也没能打断穆先生的可怕计划。
乔木还以为他又怎么了呢。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忧伤。
其实并不是他忧伤,而是这曲子就是这样,加上他心不在焉,自然就显得格外忧伤。
只是这忧伤也只足够唤醒乔木了,因为另外两人,为了在他讲解的时候能快速睡过去,午觉那是不睡的,晚上也睡的很晚,现在别提有多困了。
怕是地震了,都不能将她们震醒。
因为每次只要她们睡着了,穆先生就会不了了之。
穆先生还未曾注意到乔木,手指却被绷紧的琴弦划破口子。
惊惶抬起,一滴血珠滑落,砸到琴弦,发出微弱的琴声。
一直关注着他的乔木起身。
视若珍宝般捧起他的手看了又看。
“无事。”
“怎么没事了?都出血了。”
穆先生不习惯被他抓着手,挣扎着收回。
“真的无事。”
“嘘,别讲话,等等,就好。”
从怀里掏出丝帕,小心将血迹擦干净,再翻面将其裹住手指。
穆先生看着被绑的歪七扭八丝帕,眼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就这么明显的表达乔木却是瞧不见,拉住他的手腕便往外走。
“走,我们去找府医。”
穆先生克制着不适,想起他就是这样无礼,拉的又不止一次两次,自己怎么还没习惯?
屡教不改,难道自己还能为难自己吗?适应适应就好了。
被乔木大嗓门号醒的禾汝:……
宋悦:……
对视一眼,默契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穷楼现在已经能对两人的肢体接触视若无睹了。
“又怎么了?”
乔木:果然没有人懂我。
“什么叫做‘又’?你很不情愿嘛。”
穷楼可不想在这里陪他,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