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指不定能留你一命。”
女人被捏的生疼,不敢再如此轻敌。
含糊说道:“我说,你,先放开。”
穆先生放开,回到椅子上坐好。
女人又恢复那副嫉妒的快要发狂模样。
不过确实如此,不过是加重了一些情感。
“你不会以为,乔木对你的心思很干净吧?”
像是听别人的故事般,穆先生保持微笑,甚至有些吃瓜意味。
或许他从现在开始,就已经在将她的话当做笑料。
这副由内而外的事不关己模样,真的气到女人,她想看见的可不是他风轻云淡的样子。
她要从他眼中看见嫌恶、恶心,她要让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即便能成,自己的话语也会无时无刻萦绕在两人身边,伴随他们一生。
怎么算不上是一种长生呢?
毕竟只要他们二人有一人活着,就总会想到自己。
那自己也不再是无人惦记的孤魂野鬼了。
“他对你……”
止话摇头。
“你可有画像在他手里?”
穆先生认定她是自导自演,无需自己配合她也能完美演绎。
“或是什么贴身衣物。”
“甚至无需任何精神寄托。”
“因为在他脑中,你已经被他玩弄了无数遍。
每每他躺在我床上,叫的都是你的名字。
在与我努力耕耘时,从来都是将我头遮住,你不妨猜猜他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间,被她引导,只觉日后都无法用正常眼光看乔木了。
女人撩起袖子,胳膊上露出醒目红痕。
“昨天,他在此处留下痕迹,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穆先生死死盯住那块痕迹,似乎,他不太坚定了。
“他说,我不像你。
你这里是有痕迹的。”
穆先生忍住掀开袖子的冲动。
自己这里何时有痕迹。
“你知道痕迹,是这么来的吗?”
穆先生害怕她再往下讲,害怕听到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
“闭嘴。污蔑主君,你可知是何罪名?后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