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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表哥。”
肖新弦手在伊风白面前挥,将他招回神。
肖新弦取笑:“藏不住了吧?这才多久,你敢给我看看你的蛊虫爬的多深了吗?”
伊风白很不喜欢她老是打断自己。
眼刀飞过。
“闭嘴吧你。”
肖新弦鹦鹉学舌:“闭嘴吧你。”
伊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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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一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府中仆人好像很少见到自家摄政王和穆先生腻歪在一起了。
隐隐有流言传出。
穆先生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对此流言,竟无一人出来讲句好话。
穆先生真的容易令人生畏,除了在乔木眼中还算个纯洁的人,对他的心狠手辣也没放到心上。
现在最看重他的,唯一不怕他的人都保持沉默,穆先生真的有在考虑离开。
毕竟上头迟迟没有下达任务,自己在哪待都是待,何必在这个哪哪都不舒服的地方呢?
对的,现在他看见乔木就想绕道走。
好像没有乔木在旁叽里呱啦,自己在哪都无所谓了。
他知道那女人说的是假的。
但还是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每与乔木见一次面,那颗种子便像汲取到了养分般,疯狂成长。
他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的问题。
但心往往不由人控制。
乔木在拦住他几次想要解释,都被打断后,便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般,不再往他跟前蹦跶。
穆先生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何为人言可畏。
这或许就是语言的力量吧。
第三日,该消失的人,终于消失了个遍。
摄政王府又只剩下摄政王一人。
他好像一个空巢老人般,一遍遍走过他们走过的路,一遍遍做着他们做过的事。
甚至一人饮酒也能自言自语半天,毕竟平时他们都是不开口的,一直说话的只有自己而已。
他总以为自己讲话,将自己耳朵填满,就能听不见那孤寂的声音。
石榴树下,花落了,一颗颗青涩果实挂满枝头,他便一遍遍数着。
好像有谁回到了那个小院,那棵石榴树下。
可是这棵石榴树底下没有母亲,也没有任何人,只有自己。
明明他说,他们抢不走自己的石榴树。
明明他说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