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暴露了。
一个松手,他便到了树上。
宋悦擦地更加细致,毕竟她是专业的。
树上的肖新弦好奇,她为什么没有半点类似害羞的情绪,但是不问的,毕竟这样问就容易让她想起刚刚自己的异常。
只是见她一遍又一遍,细心入微,不厌其烦。
“你和他关系不是不好吗?为何还会如此尽心?”
宋悦换掉额头帕子。
“他现在是我的病人,对他负责是我的责任也是使命。”
“你们大夫都是如此吗?”
“我没有权利代表他们,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问心无愧而已。”
肖新弦脑子没快过嘴:“那你刚刚怎么还万般推脱。”
宋悦:
"是我的错,但谁也别想用此道德绑架我,我更乐意做我愿意做的事。“
被人逼着,也能做,只是心里不愉快,谁不愿做让自己愉快的事呢?
肖新弦可不会以为她只是讲着玩玩,毕竟这里除了自己一个听众也再无别人了,不过他也不心虚,毕竟他可从未想过站在道德制高点去强迫别人做事。
“你放心,我可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