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的,尹墨。”
伊风白安慰着他:“别怕,我慢慢的,好不好?”
苏戈依然摇头,鲜红从嘴角溢出。
“你流血了,张开嘴让我看看,好不好。”
苏戈不敢再听他自带魅惑的声音,只一个劲摇头,舌尖被咬的更紧了。
伊风白看出他的动作,从他身上下去,手足无措。
“你松开,松开好不好,我不碰你了,你松开好不好?”
苏戈只知一味拒绝他,并未听清他说的什么。
苏晚莫连哄带骗都行不通,还要眼睁睁看着他将舌头咬断吗?
只得覆上唇去,瓦解他的意志,撬开时,快速伸手阻止那又要咬下的牙。
手指被咬的生疼,八成是出血了。
“拂晓,你看看我是谁,手要被你咬断了。”
“你放开,我保证不再碰你好不好?都怪我太着急了,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碰你了,你放开,我睡地上好不好?你只要放开我立马下床。”
直到伊风白退出距离,在苏戈眼里是安全距离才放开他的手。
等他坐起身时,苏戈快他一步下床,动作利落,半点不像醉酒之人。
伊风白看不明白,他到底是何意,只静静看着。
直到他走到门边,才恍然。
那扇门似乎有魔力,阻隔两人的魔力。
好像只要他出了门,便再不会再回来了般。
顾不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将他紧紧抱住。
“别走,我错了,你别走,好不好?”
苏戈清醒至极的声音好像给伊风白判死刑般冰冷。
“情蛊,你给我种的吧?”
是倒打一耙,也是在提醒自己。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何其可笑,之前的信誓旦旦犹在眼前。
吱呀!
是门开的声音。
吱呀!
是门关的声音。
伊风白抱着被打晕的苏戈回到床边。
既然能种一次,那就能种两次、三次、四五次。
他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他。
踢开酒壶,一时间心中烦闷无比,便看着他。
只看着他,身体便很诚实。
刚刚未消的热意直冲凌霄,但他不敢离开,怕下一秒,他便会消失。
眼睛都不敢离开他的脸。
只是这样看着,对自己没半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