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办事一向稳妥,这次也不例外……”
中年男人话音顿住,樊适安疑惑的挑眉,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是一群从西南边陲赶来的商人,听说队伍里有个老头,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异术,在酒楼吃完饭,看到门口有乞丐乞讨,离得太近,被他踹了一脚。”中年人沉默片刻后说道。
“后来听和他一起住的几个小乞丐说,那孩子好像已经快不行了,身上冒出奇怪的的丝线粗细的淡棕不明物。”
“那小乞丐后来如何了?”
“半个多月前就死了。”
“哦?盟主身上的多久了?”
“这,您应该比属下清楚吧?”
樊适安一噎,没有接话,他还真不清楚,袁修继续道:
“那小乞丐好像是活活饿死的,和他在一起的都不敢靠近他,说是被扔在一条小巷子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
这样一来哪怕盟主真的和这小乞丐一样的病情,也不好估摸病程了。
“西南边陲?”
樊适安心思一动。
“......是的,那些人身形高大魁梧,身穿布衣,看样子应该是西南的流民。”
“属下可是在天武门属地外卖了快一个月的碱水面,要我说,这种事情将军就不该派我去,您这次怎么?”
“你以为盟主那边自己不会派人去吗?”
“您的意思是?”
“哼,卖碱水面?你倒是兢兢业业。”
袁修突然福至心灵,哀怨道:
“将军,难不成您本来就没指望我带回多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