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来都不够我们用的,你说说他这么能折腾,怎么看起来依然神清气爽的。”

“哈哈哈……那可真是,老子要是有那体格,也舍不得离开女人啊。”

“听说之前他把人都搞死了,将军派他出去一个多月,看来也是看不下去了。”

隔壁灶台上坐着的掌勺探过身子带着猥琐的笑说道:

“我听说那袁修吃完晚饭又去了军妓营。”

“哎,咱这里离那妓营这么近,光听那动静真是遭老罪了。”

“娘的,你有我惨,我们队就在妓营隔壁,我说就这距离来算,上面不得给我们多分几次,不然谁受得了。”

“哈哈哈……我说阿石,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是营帐分组后不能随意更换,你们住军妓营附近的几个帐篷都有人抢着跟你们换。”

“哎,你们猜他为啥这么拼命当上这副将?”

柱子接话道:

“还用你说,那肯定是上妓营的次数可以不设限制啊,哈哈哈……”

几人俱是哄堂大笑。

盈小易看到这里这么多人,老早就绕到空地边缘去走了,隐约听到他们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没敢细听,但妓营?真的是自己以为的那个吗?

难不成武仓让自己看的就是他们嘴里的军妓营?盈小易心里有了些慌乱,跑过空地这里堆了很多草料,隐约听到有马匹的嘶鸣,看来马匹也被安置在了这附近。

草料堆积如山,盈小易在草料堆里走着,莫名有股安全感,可惜走着走着出了营地内围,被巡逻的士兵发现。

内围中围外围之间是有严格的巡逻机制的,其间不能随意跨越,这些对士兵们来说都是常识,甚至都各自配置了火头军和妓营。

除了马匹这一片,因为预留了日常训练马匹的场地,而且这军队配置了接近两千多匹马,所以几乎直接占满了三个范围,同样的,这里的巡视就更加的严格,除了负责管理马匹和巡逻人员,士兵们也不得靠近。

可怜的盈小易并不知道这一点,眼见有人来追她,便一头扎进了堆积成山的草料堆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