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棵三人合抱的树,枝丫茂密,阳光艰难地透过缝隙,在地上点缀了零星光点。树的根部很多都露出土地,盘根错节,盈小易便是坐在这些凸起的树根上,揉捏着酸疼的腿。
其实她还很想看看自己的大腿内侧到底怎么样了,心里像有只小猫抓挠般,希望别破皮才好,这样的话疼痛应该马上就恢复了才对。
原来身体有自愈功能竟然还有这样的问题,身体长不出老茧,那么有些东西永远不能去习惯。
看着不远处安置追风的男人,从盈小易这边只能看到侧面,但那股冷漠疏离的气质还是一样,盈小易总有种错觉,这男人上一刻跟你相处的不错,但转眼间心就冷了下来,好像什么人都难以在他的心里留下痕迹。
他从挂在马后那不多的行李中拿出了水袋,因为距离四方镇很近,干粮也没有带。
“水。”
“谢谢。”
樊适安把水递给盈小易之后, 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盈小易摘下蒙面喝水,微风抚弄着鬓角碎发,她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像小蒲扇一样微微颤动后睁开,长舒了口气,刚要扣上,便被一旁伸过来的大手止住,拿过来咕嘟咕嘟一口气几乎见底。
盈小易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人是属水牛的吧……
“还不舒服吗?”感觉这么多水灌下去还是口干舌燥!
“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