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还算有良心,知道体谅盈小易的身体,虽然他清楚盈小易自身有一定的恢复能力,但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还是生出了一股怜惜之情,强压下身体的躁动。
此时的盈小易发丝凌乱,有几缕还调皮的粘在脸颊,却更添一丝成熟魅惑之感,盈小易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吃掉了。
池野久久注视着盈小易,缓缓伸手把她脸颊发丝拨弄到耳后,又忍不住把脸埋到盈小易的颈窝处深深嗅了一下,沉醉的闭上闭上双眼,这味道在行事之后好像更浓烈了,男人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一声炸雷想起,顿时清醒了过来,反身躺到盈小易身边。
这一切对池野来说都像一场梦般,他没想到,自己一直惦记的小姑娘,远远不止外表的美好,看来以后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放手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离开小姑娘,但没办法,他还有正事要办,不确定之前那两个派出去的暗影卫能不能找到自己新换的房间,保险起见,他还是得回去看看的。
把窗户都关严实,门也从外面锁上,径直去了斗兽场顶层,没人出现,池野留下提示的字条便离开了,已经快过了子时,正常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出现了才对,如果池野今晚没有将盈小易吞吃入腹,多少会后悔自己这次的决定,可现在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现在只想什么也不干,就腻在盈小易身边。
至于黎青,早就被他抛在脑后,况且这次在城里打听的消息,完全超出了以前对盈小易的种种猜测,以后有机会验证一番,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哪怕这次带出来的暗影卫全部折在这里,回去自己也是有底气的。
想是这样想,池野当然不会放弃自己最初来此的目的,而且人没事最好。
此时被当成折损人员的两个暗影卫,正顶着瓢泼大雨奔逃,原本披着的斗篷也不知所踪,因为实在危险,早在暂时摆脱追兵之时就已经脱去,因为逆风的缘故,斗篷被吹起,多少会影响逃跑的速度,其中一人甚至连面具也不知所踪,顶着满脸的雨水,因为脸上有伤,甩出的雨水中带着被稀释的血,根本没有时间处理伤口,仔细看来,原来是顺着面具系带处打下来的伤口。
“你在这躲着,有机会就往斗兽场去,我去引开他们。”原来暗影卫是会互相沟通的,此人仗着轻功更胜一筹,原本已经跑远,隐藏后折返,又打算把另一批人引开。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离斗兽场很近了,这是一个铁匠铺后院的仓库,把受伤的暗影卫安置在仓库废弃的大锅炉中,直接从铁匠铺正门的屋顶闪了出去,在越过街道时,故意飞高了些,好引人注意。
“在那里,快追!”
因为下雨,天色也暗沉下来,倒是给了暗影卫逃脱的机会。
但还有一个身影,却是悄无声息的隐匿着自己,跟了上去。躲在锅炉中的暗影卫听外面没有了动静,又多等了半个时辰才出去,一路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斗兽场的地盘。原本就已经身受重伤,能坚持回来已经是到了极限,虽然暗影卫强制自己清醒,但最后还是没能回到当初定好的房间。
倒是被景彦的人报告上去,景彦并不清楚这是谁的人,所以就暂时把人给扔进了地牢,等候审问。后面想到或许和池野有关,不过想到他现在可能正在忙活的事,便也没打算现在去询问,看来这斗兽场的主人倒是很有底气,如果自己刚才抓到的是惹了联盟的人,很可能被找上门,毕竟外面联盟闹得沸沸扬扬,这猜测十之八九是真的,但看他此时悠闲地样子,似乎毫不在意。
联盟不可能没有高手坐镇,但那名没有受伤的暗影卫却在兜兜转转之后,安全回到了斗兽场内,也看到了池野留下的字条。便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温之奕也出现在了这间顶层的普通房内:没错,确实是这里,可为什么却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大意了,温之奕原本以为找到了具体的落脚点,便没有急着进来,没成想这么短的时间屋里人就没了踪影,难不成自己已经被人发现了?不然为什么会虚晃一枪?
这里人流太多,声音嘈杂,凭声音根本无法分辨出什么,除非不怕聚拢耳力被凌乱的声音损伤。
不过也不是丝毫没有收获,看来盈小易的失踪应该和斗兽场脱不了关系,可惜,联盟不能和这边翻脸,温之奕打算自己先混在其中摸索一番,希望盈小易还没有被转移才好。
盈小易在池野出去不久就已经醒过来了,只觉浑身被货车碾压般难受,有些想如厕的感觉,但她发现自己稍微一动浑身就疼痛无比。想到那该死的混蛋之前对自己做的事情,脸上一阵发烫,紧接着就是强烈的愤恨,盈小易再次体验到了没有抵抗能力的痛苦:念力,我要念力,自己一定要抓紧任何机会运用治愈力。
不过话说回来,原来这种事竟然是那种感觉,也不……也不全然是痛苦,感觉怪怪的,明明……明明是看起来那么恐怖的事情,怎么可能还会感觉舒服?怎么有点不合常理?此时的盈小易,就像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虽然痛恨被强迫,但也压不住好奇。
盈小易不知道的是如果换一个毫无经验的男人来,那可就有的受了,倒是池野这家伙,很早之前就说过自己后院有不少女人,此时确实是真的,他也确实积攒了不少经验,这才让懵懂的盈小易第一次并不是特别糟糕。
也是盈小易这次醒太早了,要是一觉睡到天亮,和自己的治愈能力完美配合,不说完全活蹦乱跳,倒也不至于有什么疼痛之感才对。
事前和事后盈小易反而没有那么强烈的痛恨心理了,准确的说是对做这种事的恐惧痛恨,更多的是对池野强迫自己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