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太好说话的,对这事十分不满,语气不善地说道:
“宋娟儿,听说你偷人被钱家赶出来了,名声烂成这样,你是怎么好意思回来的?”
“你这是在害人啊,我家妮子再过一个月就要嫁人。有你这样的在村里,半月村的女娃咋嫁人哟。”
“就是,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
这些话就像刀子似的,狠狠扎在宋娟儿的心里,对此,她没有任何反驳的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惭愧地低下头。
“婶子何出此言?我小姑清清白白,只是被那钱家夫人陷害,失了孩子,命也丢了大半。
如今死里逃生,对我们宋家来说,命保住了就是天大的喜事。
就这么点事,如何跟半月村的名声沾上关系?又跟你们的脸面何干?
我们回的是自己家,又没住你家。”
“我们不知道什么陷害不陷害的,只知道嫁出去的姑娘不能一直住在娘家。
而且光凭你一张嘴说,谁知道真假呢?”
“哎?富贵媳妇,话可不能这么说。
咱们当初只是听说,人家阿宁如今解释得明明白白,你咋就确定自己听说的是真的呢?”
“对啊,那钱家老爷又不傻,宋娟儿要真是偷人,还能放她出来?早就打死了。”
村民众说纷纭,张氏想上前解释,却被宋二和拉住,他相信阿宁既能把他们接回来,应该想好了对策。
光看宋安宁气定神闲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儿不用他们出面,定能让村民心服口服。
这时,宋安宁捏了捏宋娟儿的手,示意她亲自解释。宋娟儿心里的阴霾总得自己驱散,过程很难,但过去了就是新生。
宋娟儿脑子里全都是这两年发生的事,刚才阿宁让她亲自解释时,她整个人都傻了。
可又想自己度过那段艰难的日子,在全家人的期盼下,努力活了下来,死她都不怕,还怕什么?
“娟儿以自己死去的孩子立誓,事情正如阿宁说的那样,我自去了镇上……”
宋娟儿声音不大,可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详细讲述了自己在钱家的近三年遇到的事,到最后,她笑着看了眼宋安宁和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