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巴掌,我亲自动手。
你个混蛋,良心被狗吃了?之前那些个苦日子都是柳氏陪着你过的,辛苦生孩子,还要把家照顾好。
如今,你赚了几两银子,心倒是野了。
一号,把他吊到那棵树上。”
刚才宋安宁用力一甩,宋年被摔得晕晕乎乎,又挨了两巴掌,更加懵圈。
直到听到宋大山说要将他吊到树上,这才清醒不少,缩在墙角高声反驳:
“柳氏就没错吗?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吸血的柳家,还填了那么多银子进去,我管教妻子有什么错处?”
“二叔,我二婶不是第一天这样的。
这两日,二婶也知道自己错了,正在改正。
人人都会做错事,说错话,改了不再犯就好。
不过,这些都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明面上你给了双方老人银子,让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已经解决了,背地里你却因着这个,威胁、施暴……
最可笑的是,你竟觉得自己没错?”
“我……”
宋年还想辩解,一号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从仓房里找出绳子,将宋年的双脚结结实实捆了起来,倒吊在院里的大树上。
与此同时,宋大山也从柴房找了根带刺的木棍,朝宋年的屁股、后背结结实实地招呼起来。
“家门不幸啊,我宋大山的儿子竟然跟外面那些混蛋一样打女人!
不是喜欢打人吗?你今日就好好受着。
老子就来个以暴制暴!”
他每说一句,就抡起木棍狠狠抽打,一时间,小院里传来宋年不停求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