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道:“什么玩火,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李凡道:“这才出来几天,你就这么不安生了。”
陈东一脸轻松道:“李凡,我看你是小题大做了吧,如今风平浪静,一切都非常正常,如果我们连门都不敢出,那才叫做贼心虚。”
“那我问你,你凭什么和那顾大海斗?”
“我斗什么斗,我不过就是和那小娘子玩玩而已,难道我会这么蠢,还真拿钱去,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面对李凡的咄咄逼人,陈东很是不爽了,又道:“还有,李凡,我知道你平时就看我不爽,我没做声,但不代表我是怕你,别老是对我指手画脚的,你还不配,哼,我出身是卑贱,但是你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不就是有个知县祖父么,可惜还是前朝的知县,真不知道有什么好骄傲的。”
李凡一听陈东拿自己的祖父说事,不禁恼羞成怒道:“你有胆再说一句。”
“还说个屁,你是不是要动手,来啊,我可不怕你。”
“你---!”
李凡举起拳头,怒视着陈东,但过得片刻,他还是放了下来,道:“你以为我想管你么,此事过后,你走的你光明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再无瓜葛。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收敛点,倘若坏了事,我定然饶不了你。”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
陈东哼道:“说的自己好像不会犯错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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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两日。
“喝---!”
在一间小木屋前,一个打着赤膊男子正在门前的空地打拳。
这人正是邢飞,在六人中,就属他恢复的最快,毕竟他的身体素质是最好的,这伤才刚刚好,他就按耐不住,开始练起拳来。
过了一会儿,忽听人哭喊道:“邢哥,邢哥。”
邢飞停下来,转头一看,见是刘俊的妻子郑氏。
郑氏慌慌张张的跑到邢飞面前,哭喊道:“邢哥,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丈夫。”
邢飞听得云里雾里,道:“嫂嫂,你慢点说,出什么事呢?”
“我---我丈夫被人捉走了。”
“啊?”
邢飞面色一紧道:“你说刘俊被人捉走呢?”
郑氏垂首顿足道:“可不就是那没出息的东西,那个天杀的,又跑去赌钱了,结果还借了好几十贯,方才好多人冲进屋来,把他给带走了。”
邢飞皱眉道:“这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错了。”
郑氏急着直跺脚道:“人家都是拿着借据来的,怎么可能弄错,那没出息的东西也承认了。”
邢飞顿时满眼怒意,道:“这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跑去赌,当时真应该把的手给砍了。”
“邢哥,现在可怎生办是好。”
邢飞一时也没有注意,道:“嫂嫂,你莫要着急,刘哥可是有军籍在身,他们不敢把刘哥怎么样,你告诉我他是在哪家赌坊,我找李凡他们一块过去看看。”
待郑氏说出地址后,邢飞立刻穿上衣服,火速赶往了李凡家。
毕竟李凡读书认字,也比较有注意。
李凡这人没事的时候不太爱外出,除非好友相约,一般都在家写写字,弹弹琴,邢飞赶到之时,李凡正在自家的小院中弹琴,见邢飞来了,稍感有些诧异,他跟邢飞交情也不是很深,毕竟也不是一路人,但也不至于看对方不顺眼,不过若非重要的事,邢飞决计不会来找他的。
邢飞也不是一个废话的人,立刻将刘俊的事告诉了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