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又给他们详细的们介绍完这沙盘没有一个标志的作用,包括一些军旗的实用。
这可是让种师道大开眼界呀,有了这沙盘就可以更加精确的布置战术了,相信这年头任何一个军人都无法抗拒这沙盘的诱惑。种师道立刻进入了状态,早前准备的那一段开场白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拿起指挥棒,就开始正式授课了。
牛皋等人也很快就投入了进去,全神贯注的听着这位老将军的教导,这对他们而言,可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李奇这个军事小白,原本还想偷师几招,可还未听过瘾,忽见赵菁燕朝他打了一个手势,愣了下,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而后悄悄的与赵菁燕的离开了教室。
二人出了体育园,闲庭信步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
赵菁燕左右张望了一会,笑道:“你这学院景色怡人,清静幽雅,真是令人流连忘返,能在此读书,倒也是那些学生们的福气。”
李奇嘿嘿道:“这是必须的,好歹这里以前也是宰相府邸吗,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其实你也可以来这里当老师呀,你放心,我们学院是男女不分的,不管你是穿男装还是女装都行。”
赵菁燕白了他一眼,道:“我早就说过,就算我愿意来,太师也不敢收,你若不信大可以叫我三哥来试试。”
牛掰个啥,不就是个皇室宗亲呃的确够牛掰的。李奇轻咳一声,道:“这倒也是,那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赵菁燕嫣然一笑,樱唇下露出一抹雪白,煞是迷人,郑重其事道:“不过这次真的要谢谢你让种伯伯沉冤得雪,我真的想不到种伯伯竟然能这么快得到平反。上一次他因得罪了蔡太师,在家一坐就是十年,我真的怕这次又像上次一样。”
李奇摇摇头,叹道:“想不到连你也认为是我帮了种公。”
赵菁燕黛眉一皱,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李奇摇摇头道:“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皇上绝不是因为我那两句话而赦免种公的罪行的,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其实当时种公致仕一事并未公布天下,也就是说其实王黼、童贯也没有确实的证据。而且你不要忘记,是皇上亲自任命种公的,致仕种公,皇上脸上也无光呀,只是当时正在风口浪尖下,皇上也是逼不得已。我猜皇上应该早在第二次攻辽失败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打算了,我只不过给皇上提了个醒罢了。”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赵菁燕稍稍点头。忽然扬眉瞧了眼李奇,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人还真是奇怪,说你不懂行军打仗吧。你却又能制作出如此精妙的沙盘来。说你不懂为官之道吧,但你却能在朝中混的如鱼得水,平步青云,短短几个月内已经成为了三衙第二把手。”
李奇嘿嘿道:“我这叫做笨鸟先飞。既然不懂的打战,总得想办法在别的方面替咱大宋军队做出贡献吧,不然我这个都指挥使如何能够服众。至于你说什么平步青云。如鱼得水,我可不认同,我一直都不懂的什么为官之道,我只是本本分分,勤勤恳恳的干好自己分内之事,天道酬勤,懂吗?”
赵菁燕抿唇一笑,道:“你不懂为官之道?你若不懂的话,你何以能将王相以及众大臣耍的团团转。”
李奇双眼一睁,害怕道:“赵姑娘,你想要陷害我,也用不着这么明显吧,瞧你这话说的,你这不是给拉我仇恨么。”
赵菁燕嘴角一扬,笑道:“你敢说当日你和金国使臣谈判的细节,不是你叫人散播出去的?”
李奇面色一紧,随即摇头道:“我当然敢说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为像我这么低调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来么?”
你哪里低调了?恐怕全国也找不出比你高调的人了。赵菁燕一翻白眼,道:“我听闻当时谈判的时候,除了金国使臣以外,就只有皇上、你、隐相、王相以及赵大夫在,不知我可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