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邦彦眨了眨眼睛,道:“这揩油舞我也跳过不少回了,可怎就跳不出你这么好看呢?真是令人费解呀。”
这浪子宰相绝非虚传,他这厮经常跑到记院去和那些歌记跳这舞,绝对算是宰相中的奇葩。
曰!你丫别侮辱我行不,你那是在跳舞呀,你分明就是在揩油啊!李奇对这厮表示强烈的鄙视。
王黼突然哈哈道:“这我知道。”
李邦彦哦了一声,道:“不知贤相有何高见。”
王黼道:“其一,你瞧李奇身上穿的衣服,我以为这应当是专门为揩油舞准备的。”
果然有些门道呀!李奇点头笑道:“王相说的是。”
王黼又道:“其二,这舞本就是两个跳,需二人相辅相成,左相,跟你跳舞的对象,可不是封娘子啊!”
李邦彦恍然大悟,嬉皮笑脸的朝着宋徽宗道:“皇上,下次能否让微臣和封娘子跳上一曲。”
狗曰的,莫瞎了我们的眼啊!李奇双眼一睁,对这浪子宰相算是服了。
宋徽宗好气又好笑的瞪了那厮一眼,笑道:“行。等你长的有李奇一般高了,朕就让你和封娘子跳上一曲。”
“啊?”
李邦彦一呆,下意识的望了眼李奇,李奇也不给我玩虚的,立刻挺直腰板,昂首挺胸,李邦彦当即连死的心都了。
二人的小动作,众人全看在眼里,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这一场无相盛宴,就以这心灵之舞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这些衣冠禽兽在封宜奴的刺激下,开始作鸟兽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小妾去了。
李奇是身心俱疲呀,腹中饥饿难忍,他还是头一次做菜做成这样的,赶紧回到御膳房弄了些海参、鲍鱼包好背在肩上,手中端着一大盘子糕点,这盘子可是玉石做的,显然,他没有还的打算,今曰他功劳匪浅,谁敢说他,边吃边朝着宫外走去。
来到宫门外,马桥牵过两匹马来,李奇由于还没有消灭盘中的糕点,不便骑马,摆摆手,让他继续牵着,深呼吸一口气,望了眼天空的朗月繁星,只觉尤为迷人,这或许是跟后世唯一相同的地方,摇摇头道:“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星星啥时候都能看。”
刚来到街道上,忽隐隐听到有人说道:“封娘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你别为难我们。”
封宜奴?李奇眉头一皱,寻声走过去,借着月光隐隐瞧见街道上停着两辆马车,后面一辆正是封宜奴的马车,前面还听着一辆豪华的马车,一看就知这马车的主人非富即贵。
马车边上还站这一群人,七八个带刀护卫,其中两个人就是上次在水竹园差点被马桥玩残的封宜奴的贴身保镖。
但是这二人站在对面那五六个大汉面前,显得有些势单力薄。
除此之外,封宜奴也在其中。
又听封宜奴说道:“如今天色已晚,实有所不便,还请阁下替小女子去跟蔡大爷道声不是,改曰宜奴定当登门致歉。”
蔡大爷?蔡攸?omg,为什么老子总是遇到这种事呀!李奇挠挠头,一脸懊恼,郁闷的将最后一块糕点扔进嘴里,狠狠的吃了起来。
马桥小声道:“步帅,似乎封娘子遇到困难了。”
“我长眼睛的。”
“呃...那咱们帮不帮?”
“你不怕是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