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都是跟着李奇出身,李奇最能耐的是什么,那就是嘴上功夫了得,他们当然学了不少,骂人都是不带脏话的。
秦桧又是呵呵一笑,伸出手道:“经济使,请吧。”
白浅诺道:“什么意思?”
秦桧眯着眼道:“经济使冰雪聪明,应该看得出现在我是在努力的给经济使留一点颜面。”
白浅诺哼了一声,一挥长袖,回到马车里面。
虽然这一个怀旧的夜晚被一屋子大烟给毁了,但是汴梁大街兀自是今晚汴梁最热闹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就显得比较冷清。
即便是金楼和樊楼,都是如此。
三更天,金楼的大门已经关上了,而在金楼里面不见一个酒保,也不见一个女婢,只有一个女人站在后面那栋新楼里面,这人正是金楼的东主---张春儿。
过了一会儿,古达走了过来,道:“东主,他们来了。”
张春儿笑了一声,道:“不愧是枢密使的夫人们,还真是厉害。下去吧。”
来到一楼的后院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这些人可不是别人,正是耶律骨欲、封宜奴、季红奴、王瑶、白时中夫妇她们。
张春儿快步走上前,连连拱手道:“让各位久等了,真是抱歉,恕罪,恕罪。”
王瑶忙道:“岂敢,岂敢,是我们打扰了张娘子。”
“夫人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张春儿说着,突然见到白夫人一直在门前晃悠,焦虑的目光不断在黑夜中扫视,先是一愣,然后望了望屋内,道:“白---白娘子呢?”
白夫人顿了下足,道:“我也正着急了,当初说好趁乱分散走,然后来这里集合,可是迟迟未见七娘的人影,真是把我给急死了,她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耶律骨欲忙道:“白夫人莫要担忧,既然我们都到了。七娘应该不会有事,而且他身边还有酒鬼和美美保护。”
季红奴也道:“干娘,你先不要担心,七儿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
话虽如此,但这怎能让白夫人不担心,七娘可是她最爱的女儿,这心都揪了起来。
张春儿见了,道:“要不我派人出去接应下。”
白夫人急忙道:“多谢,多谢。”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古达从外面走了回来。道:“没有看见经济使,不过,街上倒是多了不少禁军,你们得赶紧走了。”
白夫人急了,道:“七娘都没有,你叫我们怎么走。”
张春儿道:“白夫人,想必经济使还有其它事要处理,要不你们先走,我再派人去打探。”
一旁的余庄突然道:“是啊。是啊,老夫人,我们先出城,此地不宜久留啊!”
白夫人突然瞧了眼余庄。狐疑道:“余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余庄忙摇头道:“小人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可能。”
白夫人哼了一声,道:“整个出走的计划都是你跟七娘安排的,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快说,否则我怎么都不会离开的。”
王瑶惊讶道:“什么安排,余先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