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哪里丢脸了,是清朝的僵尸起尸了吗?她当时很果断地立马分手,物种不同是不能谈恋爱的。
“同学,我来给你送卫生巾。”突然就把她唤醒了。
岑淑慎在重重叠叠的回忆里如大梦初醒,长长地叹了口气,周围是狭小的难闻的洗手间隔间,从和蔼的女老师手里接过卫生巾的时候,她确实感受到了久违的感动,来自同学和老师的善意。
“谢谢老师。”她满怀感激。
“应该的,要谢,就谢你那个小同学吧?”和蔼的老师笑眯眯地说。
高跟鞋哒哒哒远去,岑淑慎撕开了一小包,把柔软的棉质材料垫上去之后感到了一阵轻松,陆唯买的是一包240mm的日用,其实不太够用,但是办法总比困难多,她一前一后把内/裤垫得严严实实,总算有了点安全感。
血崩了,血沾得到处都是。
她最好还需要换一条裤子,但是她确实已经觉得很麻烦陆唯了,倒没有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主要是确实有点尴尬和非常麻烦人,关键是还在考试。岑淑慎抬手看了眼手表,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她还有两道空白的大题没写,她艰难地拎起裤子,忍着一阵又一阵的疼,走出去。
陆唯已经靠在墙上等她一会了,白炽灯的灯光映在他脸上,棱角分明的面庞意外的温柔而腼腆,“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吃一颗布洛芬?”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药,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瓶水,献宝似的递过来。
“谢……谢。”岑淑慎惊喜地接过,一瞬间感觉疼痛都被暖意压下去了——他,还没回去?
那颗药被陆唯攥在手心里,汗津津的又带着温热的温度,合着陆唯露出的有些窘迫的表情,一同落入岑淑慎掌心,“谢谢。”岑淑慎顶着疼痛,努力露出大大的笑容。
她就着水吞下药,温的……她的瞳孔微微放大,脸上绷紧的表情放松下来。
陆唯也如释重负地微微勾起嘴唇,黑而深沉的眼睛一眨不眨。
“我扶着你吧?”陆唯微微弯腰伸出一只手递过来给她搭着,被岑淑慎不轻不重地拍下去,她露出了真心诚意的笑容,酒窝深深地陷下去,圆眼睛弯成可爱的月牙,“你干嘛呀——”力道软绵绵的,陆唯甚至愿意凑过来给她拍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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