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沈沁跟见鬼似的一抬腿将苍焱踹下去,“你干嘛?”
他记得自己锁了房门,难道忘了锁?这货怎么进来的?一大早压他身上干嘛?
苍焱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你敢行刺朕,你完了。”
“神经病啊!你跑我房里干嘛?”
“我饿了,赶紧起来做饭。”
这货一大早跑过来就为喊他起床做饭?
“冰箱里一堆东西,你自己不会弄啊?”
“嘿,阔少体验卡就一天,结束了啊!别废话,赶紧起来。”
苍焱又爬上来扯被子。
“你别扒拉我。”沈沁裹紧被子,像个贞洁少女。
“你裹这么紧干嘛?你睡觉穿衣服吗?我看看穿没穿。”
沈沁干脆丢开被子,一步蹿下床,不仅穿了,还长袖长裤一套睡衣,连最上边一颗扣子都扣上,你说气不气人?
苍焱从沈沁头发丝扫到脚趾头,真是严严实实一点光不透,“没劲。你一个大男人裹得跟个粽子似的难不难受?你下次把衣服脱了睡,你试试,贼舒服。”
哼!沈沁冷笑,是呀,贼舒服,因为贼惦记。
“快点做饭,我出去跑一圈。”苍焱蹦跶蹦跶,顺带展示一下肌肉。
“你自己不能弄吗?”
“不能。哪家霸总自己做饭?崩人设。”
“这才几点啊,非要这么早吃饭?”
“你猜它为啥叫早饭?”
“你为啥非要折腾我呀?”谁一大早被吵醒都不高兴。
“因为我是万恶的资本家。”
苍焱嗷呜一声蹿下楼,讨人厌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快点准备,我回来要是吃不上饭,我就吃你。”
沈沁弄完早饭弄午饭,他将一个住家阿姨的工资和自己的房租伙食费做个比较,看看自己到底是吃亏还是占便宜。
算半天,觉得没意义,反正走到这一步,很多事都无法再用冷冰冰的金钱来衡量。
沈沁挑虾线,苍焱在一旁哼小曲,还时不时过来骚扰几下。
“你干嘛非要吃虾,烦死。”
“很烦吗?虾线不是很好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