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摇头，不说话。

他干脆将人扶回公司，明亮的灯光下，娜娜脸上的伤一览无余，白皙的脸蛋红了一片，估计挨了巴掌，唇角也破了，除此之外，没发现明显外伤。

“妈的！”赵小川恨恨啐一口，“刚才还是打轻了！”

赵小川掏出根烟咬上，狠吸几口，娜娜咳嗽，他又赶紧把烟掐了。

“能走吗？我送你回家。”

娜娜也不再推辞，她是真有点怕。

之前她待在公司不下班，就是不想回家。这几天，渣男一个劲儿纠缠，频频上门堵她，真是烦不胜烦。

赵小川什么也没问，一直将娜娜送回家，看着她进门。

他又上下楼梯看看，确认没人蹲守，又把门锁检查一下，然后让姑娘把门锁好。

“明天别上班了，在家休息两天。”主要是考虑到姑娘脸上的伤没法解释。

“可是……”

“沈总那边我替你解释，别担心。”

“谢谢赵总。”

赵小川摆摆手就打算走人，娜娜出声唤住他，“赵总！”

赵小川回头，等下文。

“他是我前男友。”娜娜也不避讳，她想干脆解释清楚，“我们差点就结婚了。

他劈腿了我一个有钱同学，被甩了又回头纠缠我，就这样。”

说的轻描淡写，可个中滋味简直扎心，姑娘眼圈又红了。

“幸好。”赵小川只说两字。

“什么？”

“幸好没结婚。”

赵小川笑笑，这似乎是娜娜第一次见到赵小川的笑容，从面试初见到如今，赵小川就没对她笑过。

赵小川笑起来，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衬得原本就不俗的相貌格外招人。

娜娜关上门后，觉得心情稍稍好一点，没那么抑郁了。

翌日清晨，娜娜出门买早点，一打开门，门外坐着一人。

“赵总？”

赵小川揉揉眼睛，从地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