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但她每次都是装作睡死一样。
她更清楚这个男人是村长王海平,连续几个晚上都来到她的窗外作祟。
她恨这个男人,但她又真恨不起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对她是有恩的,她理应对他表示感激,那就是让他满足企图霸占她的身子的欲望。
自从和夏婷干爸在西瓜篷里的那次合欢以后,已有一个月了,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丝毫感觉不到身上有异常的反应。
回忆以前怀秋香秋凌的那些年月,也是这种没有任何感觉的。
因此,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和王海平村长这个色狼再亲热一次,给她种上一个男孩子的种儿。
昨天中午,她去彩霞河边洗衣服。
此时正是晌午,天热得厉害,庄稼人都歇息了。
王海平也来附近的井上担水,见四周没有人,就走近她,坐在她旁边的一块石头上抽烟,和她打起趣儿,实际上是调戏着这个很有姿色的中年婆姨。
王海平厚颜无耻地暗示她今天晚上他还会来的,他昨天晚上还梦见和他的亲亲爱莲亲嘴,还揣上她那对肥胖直挺的大奶子。
莺儿她妈红着脸骂他挨刀子的王海平,要是让女儿们知道了,夏婷敢剥了他的人皮。
但她并没有果断拒绝,这就更激发了王村长霸占这个女子的强烈欲望。
莺儿她妈想了良久,再也不想睡觉了,一种内在的冲动让她心潮澎湃。
她伸展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莺儿。
莺儿一动都没有动,说明她在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