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韵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再真实不过了,可是任凭她小女儿怎么吃喝,都是用不完的,而且春韵觉得大部分东西都是她喜欢的,可她能说出什么话来呢?
张铁诚经常来她的房间坐坐,那是有豆豆寄养在这儿,谁都不会有想不通的地方。
韵儿她妈见过他很多次了,可从来没有看到一个局长会对她女儿有一点儿爱慕的迹象。
在她看来,韵儿和张局长之间完全是一种交易:她住人家的房子,人家的小女儿没有妈妈,求她照看。这种想法非常符合一个农村妇女的思维,她认为这种交易是非常合理的,谁都没吃多少亏。
这次,张铁诚还告诉她,再过几天,她就可以去县卷烟厂上班了。
这让韵儿她妈有些不可思议。
除过刘春韵这些农村人不太清楚,城里人都很敏感的一件事,卷烟厂和几个国营企业每年都在招工,主要安排一些城里的待业青年。这些企业的效益平常,工人们的工资待遇微薄,提干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工人们自然缺乏工作积极性和热情。
虽然如此,但总能解决一批混在社会上没有工作的青年的吃饭问题,否则,这些人就像社会毒瘤一样侵蚀着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小县城。
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刘春韵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喜,甚至没有一点儿情态的变化,只是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又让张局长辛苦了”的话,再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平静。
母亲刚把豆豆哄得睡着,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这个喜讯赶忙走出来,兴奋地看着张铁诚和韵儿,让韵儿感谢人家张局长呀,给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卷烟厂的工作,怎么像没事人一样呢?
她倒替韵儿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语。
小主,
母亲真的替自己的女儿骄傲自豪,觉得韵儿从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