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韵站在不远处的暗光影里,忐忑不安,胸中像装了一只小鹿似的在乱奔,好像对他的执着越来越不理解了。
眼看就要深夜了,春韵见他还是不肯离去,便为难地从暗光影里挪出来,走近车子,发现他已经睡着了,还打着鼾声。
此时,她的心又被他的辛苦而弄得难过,她便敲敲车窗玻璃。
等他醒来之后,她告诉他,以后别再这样折腾自己了,真的不值。
张铁诚又抽了支烟,想了一会儿,说:“我乐意这样做啊,我这样做都是因为豆豆,在你的呵护下,医治了豆豆的心理创伤,能够快乐地成长,难道我不应该为你做点什么吗?”
韵儿说:“这样下去,只能会让我失去对理想的追求。”
随后,她又带着解释的口吻给他说了许多话,甚至提出她不想上班去,她想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用自己辛勤付出迎得众人的理解和尊重。
夜很深了。
突然刮起了风,秋天的风萧瑟凄凉。
张铁诚从车里下来,把韵儿一把推到车子里,自己也上去,拉住了车门。
他抓住韵儿的手,郑重地说:“春韵,我这样做,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