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和两个主要队干谈话,就知道事情的本质问题,然后决定如何理论这件事情了。
于是,镇党委书记带了几个人去了王海平家;镇长带几个人去了高明亮家。
镇党委书记之所以去王海平家了解情况,是因为他深知王村长这个人比较简单,说的话往往是真心话,而高明亮这个人城府太深,他所说的话也太深奥,往往不好理解他的话里的主要内涵,而且这个人很不好沟通,弄不好还给人难看呢。
镇长他们这一部分先到了高明亮家。
高明亮就知道他们这几个上他家的门的真正目的,有人向上面反映顾小川他们要修路被高姓人拦截住的情况,镇长才亲自上他家的门。
当他们几个人进入他们家的院子砖砌的大门时,高明亮就假装着生病睡在炕上,还用棉被子盖住浑身,还让婆姨把一块毛毯也盖在身上。
他便作出病重呻吟的声音。
他的装病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有让他躲避的事情,他总是这样装病的。
他的婆姨对他的装病已经是非常了解了,也能得心应手地配合他的装病现象。
她忙乎完男人之后,就去外面招待那些从政府里来的领导了。
她手里端着个摘着菜的筛子,眯着眼睛仔细地码着菜,好像刚看见他们一样,惊讶而热情地招呼他们赶快进屋。
镇长也能算见高明亮估计又在装病了,凡是他婆姨主动出来招待他们,说明高明亮又在装病了。
镇长试探性地问她,高书记不在家吗?以此证明他对商明亮的猜测的准确度。
他还看了看他们几个人,意思是看他猜测的怎么样?
果然,他婆姨就“唉叹”了一声,说那个死人又病了,只死不活的,在炕上睡着哩。
几个人就面面相觑,接着又会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