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离去,云晋大王子咬牙切齿。
“云晋济纳,好一个自大的摄政王,届时待我成为新王,看你还如何敢与我嚣张!到时候,本王子就先废了你这个把持朝政已久的摄政王,哼!”
自说自话后,云晋大王子垂涎地盯着手中那一管黑液。
“若真能助我成就大业,自然我们就是合作愉快……”
在悄无声息之下,一只信鸽自云晋的天空飞出,又朝向来时的方向暗自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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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秦嵘军来到边境已过十日。
令大家觉得奇怪的是,这十日里几乎相安无事,若非之前战报,所有人都要不信对面的云晋军居然敢来屡次扰乱边境了。
但事实就是摆在眼前,云晋安静又老实,仿佛一切都不是真的。
众军士渐渐卸下防备,军中的日子过得是一天比一天滋润起来。
在这十日里,温重良的身体在军医的细心医治下,慢慢好转。
他先前摔落悬崖,不幸伤了腿,连脸上也有了点伤疤。
军医在为温重良医治时,告诉他:
“年轻人,你这一身伤要好起来容易,只是你之前在水中浸泡太久了,那些伤口留下的疤痕都不太容易祛除了,你看……”
军医见眼前这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温文尔雅,一股子气质更是出众,也很不忍心白玉有瑕,可他身为医者,却也不能不如实相告。
温重良脸上的疤痕不严重,却到底是有了瑕疵。
他问军医:
“没得好了吗?”
军医想了想,说:
“也不是,只眼下军中情况有限,若你日后随殿下回京都,京都高手如云,亦或宫中太医都可为你想办法。”
温重良听完后,只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有劳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