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懐正下定决心要护住辛家父子时,那道哨音的主人率军横空而出,嚣张大笑:
“你是何人?可知你自身难保,还能空口白牙夸下海口吗?简直不自量力!”
此话一出,众人皆望去,只见云晋大王子冲破防线,肆意出现。
云晋济纳眼见他如此,联想到方才的哨音,一瞬间脸色古怪。
“这就是你说的方法?”
云晋大王子挑眉道:
“正是,你瞧,这不是如你所愿吗?秦嵘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有输给咱们云晋的时候吧?”
云晋济纳咬牙切齿地问他:
“你用了什么法子?”
“本王子凭什么要说?”
云晋大王子对云晋济纳的话根本不屑一顾,却听马上的温重良眯了眯眼,出声道:
“是蛊吧?近日,我军饮用的河水无端变得甘甜,只怕就是被你们不知何时钻了空子。”
此话叫云晋大王子对温重良不免高看几分。
“想不到,秦嵘里头也不乏聪明人。不错,正是蛊,叫你们生不如死,顷刻毙命的杀器!这一次,本王子倒要看看你们秦嵘军还能不能活着回去见你们的皇帝!”
“卑鄙!”
这声谩骂,竟是出自云晋济纳之口。
云晋大王子微微一愣,随即收敛所有笑意,怒瞪云晋济纳。
“你别忘了,你可是云晋的摄政王!纵然你对辛徽海惺惺相惜,也必须事事以云晋为主,不然,你便是叛国!”
云晋济纳死死握着手中兵刃,赤红双眼朝云晋大王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