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和丁统领都没找到如意的下落,”朱自恒冷冷地,“我又何德何能,如何知道如意的下落呢。”
燕国公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怨我们,可如意也是我的孙女,我又如何不担心她呢。”
眼看着两人又要僵了,张嬷嬷就插话了,“舅老爷请用茶。”
朱自恒啜了口茶水,就起身告辞了。
等他一走,燕国公主就恨恨地,“这朱自恒,多半是知道如意的下落,否则,他怎么这么安静。”
张嬷嬷深知朱自恒如何爱护徐婉如,也跟着点点头,“看他这么安心,想必大姐没什么大碍。”
“你,”燕国公主问,“是不是他把如意藏起来了?”
“这……”张嬷嬷被自己主子的脑洞吓了一跳,“不会吧……”
“那他怎么这般气定神闲?”燕国公主叹了一口气,“派人盯着他,不定能找到如意的下落。”
“公主,真的派人去盯着他?”张嬷嬷觉得,舅老爷虽然脾气臭了些,话刻薄了些,却不会偷偷藏起徐婉如。
“让你派人你就去!”燕国公主拍了下桌子,又吩咐,“别让侯爷知道了,他们一向合不来,这事也就我们猜猜,若是让他知道了,两人闹起来就麻烦了。”
“是,奴婢知道。”张嬷嬷下去安排了,忠顺府的亲兵不多,可是派几个人盯着朱自恒,倒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朱自恒一早就把徐婉如送出京城了。这会儿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日常除去早朝,就是在吏部呆着。
偶尔有同僚饮酒,去的也是城里的酒楼,根本就没什么奇怪的地方。燕国公主派出的人,自然发现不了什么,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朱自恒辞了燕国公主,就骑马回家去了。还没到翡翠胡同,吴笑就骑马出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