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为什么盯着这个簪子不放呢。”徐婉如有些不解,看向潘知远的眼里,满是疑惑。
潘知远微微避开了徐婉如的目光,问道,“你可曾听过一得法师?”
徐婉如一愣,慢慢地点了点头,“那是前朝的国师吧。”
“是,”潘知远点点头,说道,“只是,他也是师傅的师傅。”
潘知远口中的师傅,自然就是孙道隐了。徐婉如从来就不知道,前朝的这个一得法师,竟然是她的师祖。这会儿从潘知远这里得知,倒是大吃了一惊。
“一得法师,他是个和尚啊!”徐婉如脱口而出。
潘知远被她这么一惊一乍,倒是也笑了起来,“僧道同源,哪来的僧道之分呢。”
“哦,”徐婉如有些疑惑,“可是,师傅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他。”
“嗯,”潘知远点点头,“师傅做了他师傅不让做的事,算是叛出师门了。”
徐婉如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啊,被大家传的跟神仙一样的师傅孙道隐,竟然有这么多黑历史,先是有个和尚师傅,再是叛出师门。看着师傅也是和蔼的一脸,怎么年轻的时候这么不靠谱的。
潘知远倒是没有过多纠结师傅当年的黑历史,反而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师傅当年,也算是年轻气盛,只按自己想的来做,而今坚持到这个年纪,仍旧路漫漫其修远兮。”
徐婉如压根儿就不知道,二师兄在说些什么。她虽然投到孙道隐的门下,可是更多的感觉,却像是来师门避难的,可有可无的样子。
徐婉如素日里跟着唐知非学点功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时候居多。要么,就是跟熊嬷嬷动手,来来往往之间,反而学了点真功夫。